(五十四)(1/ 2)
这个时候,娇弱的身躯又已被按倒在床垫上,朱凯文兴奋地……
「对不起……都是妈麻……哼……妈麻会接受处罚……都是妈麻的错……」
「卉……」我不忍心轻唤她。
「主人……卉也……害了你……」她已经有点语无伦次,不能怪她,任谁肛门夹着一条蛇,都会有这样的反应。
「嘤!」
「进去了!」
那边传出让小卉心碎的娇吟,随即有人欢呼。
「还能再进去吗?」
「可以,慢一点,这阴道比想像中有弹性。」有个耳熟的声音回答,我看到说话的人,原来是帮忙陷害书妃的那名妇产科医生。
有了专业医生在旁边,朱凯文更大胆了,慢慢把整粒肉菇挤入……
「哼……」她张开的双腿、脑袋瓜忍不住往后仰,小脚末端两排嫩趾全都用力握起来。
「可以再进去……慢慢进去……」那无良妇科医生说。
朱凯文兴奋得汗流浃背,旁边围观的人也很亢奋,有人帮忙压着胳臂,魏继开的手指也还在抚摸淡淡的乳晕。
「噢……好爽……」朱凯文激动叹息,三分之一的粗大阴茎进入,原本的小缝,现在被挤陷成一个大洞,腹部也被顶凸出来。
「好了,慢慢抽插……」
朱凯文听从医生指示,缓慢抽动胀满青筋的肉棍,因为阴道太紧,鲜红的耻肉扒在上头一起被拉出来。
「真好……真的可以进去……作梦都没想过……」
他颤抖的伏动,当着小卉的面,小心翼翼强………
或许先前经过木马和电动阳具的暖穴扩张,又有润滑油的滋润,交合出乎意料的顺利。
而且这几个月看尽小卉被男人奸淫,在被欺负的过程里,还会发出嘤嘤嗯嗯,似痛苦又像舒服的娇吟,让那些畜生更加兽血贲张。
「对不起……」小卉无助被吊在那里,只能痛苦垂泪。
「休息够久了,接下来第四层责罚,叫作feng责地狱,要奸夫跟你一起受刑。」伪僧对她说。
「放过主人……让我就好……」
我终於从倒吊被放下来,满肠子都是母奶的状态下粪意直冲肛门,却被肛塞堵住,肚子翻疼绞痛不已。
站不起来的我,被人一左一右拖到小卉前面
「看到彼此,你们这对奸夫淫妇都有生理反应,代表你们还没彻底悔悟!」伪僧一副道貌岸然训戒我们。
他说得我无法辩驳,即便肉体处於这种折磨,我两腿间的肉棒并没有变软,但这全拜之前被喂了二颗壮阳药,而且长时间都用绳子绑着它,不时被粗糙绳身刺激敏感龟颈所赐!
当然,看到小卉跟被这些人奸淫蹂躏,也是刺激我的老二一直硬梆梆的原因之一。
至於小卉,肛门虽被塞了半条活蛇,惊恐得一直发抖,但张露在光秃下体的鲜嫩耻缝却不听话地挂着淫水,明显也是肉体兴奋的罪证。
「去结合在一起,等一下接受蜂责好好反省!」
「什么!还要让他们在往生者灵前苟且!这太可恶了吧!」柏霖那远房堂叔跳出来反对!
「对啊!为什么要便宜这对狗男女?」
「德麟还不够悲惨吗?死了还得看他们通奸?」
「请肃静!」伪僧沉声斥喝:「你们知道这五层地狱是很庄隆的仪式吗?可不是表面上所见玩弄未亡人让你们兴奋而已,如果是这样想的人,才真正是亵渎亡者,我会请你马上离开!」
伪僧说玩,那十几个人高马大,假扮礼仪公司的手下立刻一字排开,自称柏霖堂叔的家伙噤声龟缩,其他人见这阵仗也不敢再多话。
场面稳定下来后,我被推到小卉面前,伪僧的爪牙逼我站上刚摆好的两块垫脚砖,抓住我翘起的老二,粗鲁的弄进小卉泥泞一塌糊涂的肉穴。
「哼……主人……」小卉失神娇喘。
她前面两座湿软双峰和我胸膛赤裸紧贴,柔软的肉团镶着不断渗出母奶的火烫乳头,这种触感太过刺激,害得我插在她阴道里的肉棍忍不住又抖涨一圈。
不只我,小卉的呼吸也更急促,传到我身上的心跳变快,明显跟我一样在动情。
「跟奸夫能结合开心吗?」伪僧看出端尼。
「嗯……开心……」小卉整个自暴自弃,不理那些人会怎么羞辱她、折磨她,整个人贴在我胸前满足呻吟着。
伪僧叹了一声:「太太你真是无法被原谅,到现在还不知对丈夫悔悟。」
他说着,从口带拿出一只小玻璃瓶,里头装的,是一只体型较特别的女王蜂。只见他打开瓶盖,用镊子小心夹出王蜂,那整笼的蜂群感受到虵们母王的位置,像疯了一样嗡嗡乱飞。
「在翅膀上沾点胶,黏在这里……」伪僧将女王蜂的翅膀黏在小卉赤裸的大腿根,然后手下搬来了蜂箱,打开笼盖。
「啊……主……主人……」
几了秒后,小卉激烈哀吟叫唤我。
「卉……唔……主人……跟你一起……噢……」我也难受到全身起鸡皮疙瘩,但只能咬牙安慰她。
现在两人交媾的下体,已经全被蜂群占据,尤如万虫囓咬的麻痒,从全身最敏感、也正处於亢奋处蜂涌传遍每一根神经,彷佛要将人的理智完全崩解!
相对於小卉,我的阴茎还有她的阴道紧紧包裹保护着,她却因为一条腿被吊住,鲜红的耻肉露在外面,那种折磨绝对是我的好几倍难受。
「蛇动起来了!」有人惊叫。
「呜……」我感到小卉贴在我胸口的火热胴体整个剧烈痉挛。
原来露出半条身体的花蛇,也被爬满的蜂群刺激,原本已缺氧奄奄一息,现在又不安份地扭动起来。
「卉……别怕……主人在……」我全身鸡皮疙瘩、浓稠的汗浆不断自毛孔底层冒出来,彷佛有成千上万的蜜蜂会从皮肤钻出来一样难受,但也只能安抚更可怜的她。
「呜……主……人……卉……不行……不……行了……」她发抖悲喘。
「撑下去……主人陪你……」
「哼……脚……脚ㄚ……卉的……」她激烈哀叫,忽然咬住我肩头激烈娇喘。
「怎么了?」我勉力去看她被吊在半空的裸足,原来脚弓已经严重抽筋,五根秀气纤趾全紧紧扣握着。
「爽到脚抽筋了呢,真是敏感又淫荡的女人。」吊客中有人毫无怜悯心说。
「你们……太过份……够了……放过她……要怎样……都冲着我……」
「主人……不……要……」小卉嗯哼哀吟:「放过……主人……处罚……卉……小卉……就……好……」
「那就好好处罚你们两位吧。」伪僧下了定夺,原本我双脚站的垫脚砖逐一被抽掉,我被迫只能用力踮高脚掌维持原本姿势,因为这时要是乱动,恐怕小卉跟我都会激怒蜂群而被螫伤。
而伪僧这时又不知从那夹出一条大水蛭,就压在小卉已经抽筋的裸白脚心上,水蛭感受到娇嫩足肤,吸盘立刻深深钻入,开始吸吮新鲜血液。
「呜……」可怜的小卉全身被行三种虫虐,痛苦地贴在我身上搐扭。
「卉……」我也愈来愈痛苦,踮脚的姿势让我十分吃力,但当然比不上小卉现在所承受的折磨。
「嗯啊……主……主人」她痛苦哀唤着。
「在这……唔……主人在这……」
「亲……亲我……呜……亲卉……不然……小卉要……撑不住……」她哀求着。
「好……」我低下头,吸住她仰高的苍白嫩唇,两人在痛苦的地狱之责中唇舌交缠,好像只有这样彻底融为一体,才能稍解肉体的残酷折磨。
「可恶!这对奸夫淫妇在作什么?是在享受吗?」
「看不下去!分开他们!跟路边不知廉耻的野狗有什么两样!」
那些吊客气愤咒骂。
「好吧,既然两位这么没廉耻心,我只能让未亡人自己一个受刑……」伪僧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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