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十七)(1/ 2)
「你看,」徐晶把手伸到我面前,中指和食指尖上沾满暗红的血迹,「都是不好,应该明天来的,今天就让你干出来了。」她嘟起小嘴,满脸是委屈。
我坐在床沿上,搂住她的肩膀摇晃着,哭丧着脸陪着小心说:「这……这,也不知道呀,我不知道你今天会来月经呀,嗯嗯……对不起你呀。」
「哼,你就知道干完才说对不起,哼!」她重重地捶了我一下,忽然,「噗」一声笑了,「我骗你的啦!我知道今天要来的,老早准备好了,你看!」她开裤衩的底裆,里面贴着一条卫生巾,从前到後有一道殷红的血迹,像条蚯蚓在上面。
我又气又笑地指着她,吓唬她:「你这个小东西,你知道来月经的时候做,有多大风险?会感染的,搞不好会死人的啊!」
徐晶无动於衷地噘起嘴,「我知道的,一个多月没见你,回来就想和你做一嘛,你犯不上这样讲我。」说完扭过脸去,不理我了。
我看她真生气了,慌了手脚,赶紧堆出笑脸:「我没讲你不好呀,就是怕你感染了,那真的是大事情哎,」我装出期期艾艾的样子,「真的要是有了事,我也愿意照顾你一辈子。」
徐晶高兴了,被我哄得开心地笑着。我让她到浴室里去洗乾净下身,到马桶坐一会儿,好让精液快点流乾净,免得真出大事。她听话地照做,像个不懂事小女孩儿。
我自己在厨房接了盆水,洗乾净阴茎和龟头,穿好衣服,坐在大房间沙发上她出去吃晚饭。
在小饭店里吃饭的时候,我告诉徐晶我转正加薪的事,特意讲了我现在一个有近三千块的收入。
「三千块,」我伸出三根手指比划着,「这还是很小意思的,师兄跟我说,上科室奖金和门诊各种开单费,再多一千到一千五百。」
徐晶兴奋地睁大眼睛看我:「真的啊?你有四千多块?嗯,再加上我的,第年大概总有一千吧,五千多块钱!我们可以过得蛮舒服的!还可以存点钱,」掰起手指头算着,「嗯,去掉吃饭、交通费、买衣服、出去玩,我们可以剩一块钱吧?啊?有没有?」她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,等待我的回答。
我嘴里嚼着刚出锅的生煎,含糊地回答:「嗯,呣,差不多,差不多,剩、八百块应该没问题,一个月七、八百,一年九千左右,够我们去趟星马泰。」
鸡蛋还在鸡屁股里,我们己经开始筹划,靠一只鸡蛋起家办养鸡场了。
一九九六年夏末的傍晚,我和徐晶在马路上,边走边热烈地憧憬着我和她的来。
二零零三年仲春的深夜,我在计算机前敲着键盘,泪流满面,楼上的卧室,我的妻酣然安睡。
吃了晚饭,回到楼上。在沙发上,我们兴致勃勃地说着、聊着,差点忘了时,我看看表,「哦哟,十点半了,明天我还要上班呢,睡觉吧。」
徐晶不情愿地站起身,「嗯……,想跟你多说说话,你就要我睡觉了……」
我推着她走到小房间,说:「早点睡吧,你坐了一天的火车,该累了,快!明天休息一天,後天还要找工作呢。」
我看着她爬上大床,用毛巾盖好肚子,才拿起换洗衣服去洗澡。
现在小房间里的双人床是老妈趁我去旅游的时候,从新房子搬回来的,原先老爸老妈结婚时买的文革抄家物资,红木的,睡了二十多年,一点松动都没,除了没有原先我睡的棕绷小床那样的弹性,其它的都好。
我洗完澡出来,徐晶已经打开了呼噜,我关了写字桌上的台灯,调小电风扇转速,上床在她身边躺下,闭上眼,可是旁边徐晶的呼噜声直向耳朵里钻,吵我心烦意乱,「哼,少见女人打呼噜这麽响亮。」我焦燥地翻了个身,身上开冒汗,我强忍着,不去推醒徐晶。
忽然,一只温热的小手插进我腋下,伸到前胸抚摸着我,徐晶火热的身子贴了我的後背,胸脯两团柔软顶着我。
她在我耳边「嘻嘻」地笑:「想不想?嘿嘿嘿!」
我转回头去:「你没睡呀?呼噜那麽响,」
她笑得乳房一拱一拱:「我装睡的,今天在火车上睡了一路,我坐软席来。」
「你爸爸给你买的票?」我终於翻过身,胳膊搭在她後背。
徐晶顺势朝我靠近些,头枕在我手臂上,「嗯,我爸爸托人买的,真舒服,空调的,」她的手伸进我胯下,玩着阴茎,手指在龟头上一按一捏,「舒服?」
「一般,没有在你里面舒服。」龟头一阵酸麻传来,我皱起眉头。
「呸,」她翘起嘴巴,「你自己说不可以的,别怪我,」她继续玩,一会儿起眼睛,问:「你想不想要?」
「想,光想有什麽用?我可不敢哪!」
「我给你吸出来好吗?」徐晶小声地说,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出为我口交,一次是孙东那里。
我想起那次的事情,心里涌上一股酸意。
徐晶从我的眼神里读懂了我在想什麽,小声嘀咕:「就那次让你看见了,别高兴了,我告诉你,」她认真地说,「我是吸过几次,可是从来没有男的在我里弄出来过,我说的是真的,你相信我好了,啊?相信我。」
「算了算了,别提以前了,」我醋火小了些,可是心里总有点堵,「我相信,」使劲拍拍她的屁股,「那你今天一定给我吸出来,要吃下去,好不好?」
「好!」她答应得很爽快,说着推平我的身子,跪爬到我两腿中间,手扶住茎,张开口,用嘴唇套弄着龟头。
徐晶口交技术并不熟练,牙齿常常碰痛龟头,但她很用心,舌头绕着龟头飞地上下,不时舔舔尿道口,弄得龟头一阵阵发麻。
我扶着她双肩,看着她的头费力地上下运动,嘴唇紧紧啜着龟头,感到龟头来越胀,我全身肌肉绷紧,低声喊道:「再快点!要出来了!」
她听见我的话,略停了停,嘴唇更加快速地上下套弄,右手用力握住阴茎後段,不住向上捋着。
「哦!来了!」我叫了一声,抓紧她的肩头,下身向上抬了抬,随之腹肌一,一股精液冲出龟头,射进徐晶口腔里。
她眼睛得意地看着我,嘴唇仍紧啜住龟头,舌尖用力舔着尿道口,精液一股射在她舌面上。
她待我完成,舌头又绕着龟头刮了一会儿,直起身子,含着精液爬到我面,「呵呵,呵!」她张嘴给我看,手比划着,我探头往里一看,她的舌头下,一滩白色的精液像朵蓝天中的白云,漂浮在清亮的口水里。
「嗯,看见了,」我笑了,说:「吃下去,告诉我什麽味道。」
她合上嘴巴,「咕噜」,吞了下去,我彷佛透过她赤裸的胸膛,看见那朵白蜿蜒曲折地,顺着食道流进她的胃里。
徐晶闭上眼琢磨了一会儿,吧嗒了一下嘴,「很黏的,有点咸,好像在嘴里滑,吞下去了,嗓子眼倒像给糊住了。」她摸摸脖子,向下顺了顺。
她侧着身子躺倒,一只手仍摸着半硬的阴茎,脸上满溢着柔情,「我今天第次这样做,以後我天天给你吸。」她一边摸着我的阴茎,一边说。
我下床拿来毛巾,给徐晶擦乾身上的汗水,她直挺挺地躺着,脸上表情很享,右手却在自己内裤裤裆里摸索。
「你怎麽啦?」我问她是不是要换卫生巾,但她只是紧闭着眼,咬着嘴唇,声不吭,右手活动得更快了。
「不要!」我扔下毛巾,飞快地上床去,全身压住她,左手抓紧她躁动的右,她迷蒙地睁开眼看着我,「干什麽?」
「不要,不要,」我把她的手拖出来,吮着她手指上的血。
她惊慌地叫道:「不!不!龌龊的,不要,你要倒霉的!快放手!」她急急想抽回手。
我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不放,直到给她舔乾净手指。
我松开她的手,搂紧她,拍打她光洁的後背,责备她:「小糊涂虫,今天怎可以玩这个?懂得啥叫危险吗?」
她正蜷缩在我怀里泣不成声,「呜呜」哭着,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「你会倒的,男人碰了那个要倒霉的…」忽然她不哭了,抬起头来,「你说什麽啊?」
我一时语塞,「说什麽?你不是在用手解决吗?手指头也是脏的呀,怎麽可伸进去?」我教训她。
「什麽呀!」她含羞地在我怀里扭来扭去,「不是的啦,没有伸进去,在外……」她脸埋在我怀抱里不敢看我。
「在外面?」我明白了,故意低头在她耳边追问,「在外面干什麽?快!」
她臊得满脸通红,「不说不说!就不说!」一边笑着扭动身子,一边用指甲我,「你坏!你坏蛋!」
我把她两手压在床板上,不让她乱动,嘻皮笑脸地边吻她边问:「说!手指在那里干什麽?」
她知道挣不过我,只好停止挣扎安静下来,仰躺着任由我吻她。我捧住她滚的脸,问:「你知道你在做什麽?」
她羞涩地垂下眼帘,在我耳边悄悄地说:「在……手淫。」
「很久了?」
「嗯,读了大学才懂的……」她又有些不好意思。
我叹了口气:「那你宿舍里女同学知道你的事吗?没有去外面扩散?」
「没有,扩散什麽呀,她们也有的,」徐晶望着我惊讶的表情,肯定地说,真的,她们也会的,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。」
「我的天哪!想要的话,不会去和男朋友做吗?」我很惊奇。
「有时候,男朋友不在身边呢?像我每星期在你家里给你做,给你喂得饱饱,平时不太想那件事,可是有月经来时,你也不肯碰我,我只好自己来了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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