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二十六)(1/ 2)
我搂抱着苏莉,俩人脸贴脸站在灯火通明的女厕里,射完第一次的阴茎丝毫有软化的迹像,仍是硬邦邦地朝上撅着,龟头埋在苏莉的阴道深处,被她牢牢夹住。
我压低嗓门喘息了一会儿,腰腹重新开始一前一後地运动,於是,刚才射进莉阴道深处的大滩精液再也堵塞不住,随着阴茎的抽插活动从她体内倒流下,把苏莉并拢的两腿间糊成又黏又滑的一片糨糊,又被不停一进一出的阴茎捣了一堆白花花的泡沫,在我俩生殖器的相互摩擦中「吱!吱!」作响。
苏莉立在我的鞋面上,使劲踮起脚尖挺出肚子,拚命抬高自己的私处迎向我腹的动作。我的双手按在她後背上,隔着衣裙大把抓牢她那绷得石头一样硬的臀肌肉,小腹带动鸡巴勇猛地向她火热的深处捅去。
忽然,女厕所的门在寂静中「吱吜……」响了一下,我和苏莉不约而同地静下来,我俩对望了一眼,她惊骇地张大了嘴巴,手指痉挛地掐紧了我肩膀。
「踢嗒、踢嗒、踢嗒……」一串轻快的拖鞋拍打脚後跟的声音由远而近,略迟疑,转进了我们紧邻的隔间,随着几句低声的嘟囔和「悉嗦」解衣声,那个解手的女人静静地蹲了下来。
我和苏莉大气不敢出地站在原地,她心怀怨忿地盯着我的眼睛,不时用手指一下我的脖子,我强忍着疼不哼出声来,只敢恶狠狠地瞪着她。
一板之隔的女人一阵哼哼唧唧,她正在和直肠里的屎块作殊死搏斗。
苏莉用力猛推我的身体,想使我从她体内脱落出来,我一把搂紧她的屁股,上托了托,同时向前挺了挺下阴,青筋暴怒的阴茎更深地钻进她身体里面。
万赖俱寂的夜晚,我和苏莉在女厕的隔间内无声地激烈挣斗着。
我把苏莉的脸紧按在胸前,另一只手用力搂住她的屁股使她无法向後退缩,时用力向前鼓动下阴,阴茎又开始自如地在她阴道内来回滑动。
苏莉的两手狠狠地拧着我胸脯肌肉,紧紧收拢的大腿狠命地夹着不停跃动的茎,但是她越收拢大腿,阴茎的抽送越是强烈地刺激她的阴道和阴蒂,一阵阵感的晕眩和惊吓使她两腿肌肉不住打颤,几乎支持不住身体重量,只能软绵绵躺倒在我怀里,脚尖无力地垂在地面上。
我的两臂穿过她的腋下抱起她後背,逐渐加快在苏莉体内滑动的速度,冲向来越逼近的射精快感,一边努力压低自己的呼吸,以防惊动隔壁的女病人。
苏莉全身战栗,两腿绷得笔直,浑身的肌肉僵硬得「的、的、的」地哆嗦,抓起我的工作服前襟咬在嘴里,生怕由於下阴的强烈刺激,使自己无法自控地声呻吟。
「噗咚!」那女人终於挣出了第一条大便,掉到便池里激起一片水花,她挪挪位置,拖鞋擦在马赛克地面上唦唦地响。
苏莉的两眼「突」地睁得滴溜圆,但瞪大的双眼里空洞无神,半张开嘴却发出声音,一溜口水顺着嘴角垂下来,滴在她制服的胸口。
眼看她性潮涨满的刹那,我一把按着她的後脑勺,用我宽阔的胸膛摀住她的鼻。
「呼……隆!……哗……」女厕墙上高处的自动排水装置发出惊天动地的咆,每隔半小时来一次的清水从喷头汹涌而出,唰唰地在便盆中打着漩涡,带着浊顺着下水道奔腾而去。
苏莉的脸埋在我胸前,在冲厕排水的轰鸣声中,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长长闷吼,「呜……嗯!」她的两脚足尖点在我的脚背上,支撑住全身的体重,腰大幅度地向後反弓了一下,伴随着阴道的痉挛,全身上下爆发起一阵不可抑制战抖。
我猛力向她深处突刺了最後几下,「嗷!」地一声低吟,骨盆肌肉一松又一,股股精液冲过尿道喷射而去,白色的激流直直地打在苏莉的子宫口上。
水箱潺潺流水声掩盖了我的叫声,隔壁的女人丝毫没有察觉咫尺之旁的异,她慢慢地擦净身子,提上裤子,施施然走了出去。
我托抱住苏莉的身子站着,阴茎仍在她深处不时跳跃一两下。苏莉额角的头被汗水打湿了,贴在脑门上,整个人虚脱无力地倒在我臂弯里,脸颊靠着我的口呼呼直喘。
我和她静静地站着,疲软的肉体从她里面退了出来,但并未像往常变小缩,只是半软地垂在我胯间,湿乎乎的包皮中间露出半个通红的龟头。
「好了……松开手。」苏莉恢复了常态,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头。我放开胳,退後半步,看她弯腰从脚上褪去被扯脱了线的三角裤,她用裤头在两腿中间了擦,凑到眼前看了看,又闻了闻,似笑似恼地瞪了我一眼。
「哎,」我提醒她,「你里面不穿啦?当心走光哦……」
「去去,假正经!」她白了我一眼,「夜班啥人看啊?就你看了……」说,苏莉直起腰,从腰上放下刚才被我卷起的裙子,圆筒形的下摆严严实实地遮到她膝头上端。
我和苏莉一前一後悄悄地走回护士办公室,她从桌上扯下半张报纸,小心地脱下的破内裤包好,小心翼翼地放进废弃敷料桶中,又仔细地用垃圾盖好,这放心地拍拍手,又看了看,才洗乾净手坐下。
我和她坐在办公桌两侧,谁也不说话,苏莉的嘴角挂着一丝笑意,若隐若现含有一点嘲弄,歪着头,握住一支红蓝铅笔,专心致志地在报纸头版上给国家席添上两撇小翘胡子,一撇蓝,一撇红。
尽管我在她阴道连放两炮,但龟头仍然隐约发痒发酸,彷佛意犹未尽,鸡巴尺寸没有明显萎缩,依旧是刚射完精从她里面拔出来的模样,——八成硬,十长,可更加要命的是,在女厕里整理裤子时,因为一时等不及阴茎完全疲软才起裤衩,只能将半软半硬的家伙穿过内裤前面的开口,前半段留在西服裤的裤里,现在鸡巴开始恢复了生机,阴茎一点一点地向前伸长。
同时,由於极度充血,整根阴茎变得越来越粗壮,裤衩的开口被撑开到极,死死地箍住了阴茎根部,越来越多的热血涌进了下身,我不用解开裤裆看也觉得到,龟头早已胀得紫红,随着心跳在裤裆里一上一下地窜,被裤子的粗糙料磨得发疼。
我刚想伸出手去捉苏莉的小手,她一惊,就在这时,走廊上传来轻轻的脚步,我只好把手缩了回来。
院办主任笑吟吟地走了进来。我瞄了一眼手表,十二点整,这该是他今晚睡前最後一次查岗。
院办主任很亲热地打了招呼,询问了一下有无异常,点点头,又很关心地问我们是否适应铜陵的生活,我和苏莉很识趣地谢谢他的好意,半大老头很满意我俩的回答,又点点头,笑笑,拎着一大串钥匙走了。
苏莉端坐在椅子上,目送院办主任走远,眼光闪烁地看我一眼,然後转过脸一眼治疗室,回过头意味深长地看看我,垂下眼帘不作声。
我站起身,走向里间的治疗室,经过苏莉身边的时候,她眼角的余光瞥见我裆前面高高隆起的小帐篷,差一点「噗哧」笑出声来,只好使劲咬紧下唇忍。
我撩起白布帘走进治疗室,顺手关掉天花板上的日光灯,室内顿时漆黑一,我用低低的声音唤了一声:「快进来……」
苏莉在外面重重地咳了一声算作回答,我看见她站起身,立在桌旁装模作样整理桌上的文件,一面偷偷瞟视外面病房的动静。
我见苏莉转身快步走来,连忙退後走向治疗室另一扇门,那里是护士们更换服的小房间。我推开门,没有开灯,站在门边静静地看着苏莉走近。
苏莉径直穿过黑漆漆的治疗室,渐渐放慢脚步,终於走到我面前,稳稳地站,火辣辣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,抬起两臂环绕住我的脖子,她两只眼睛映照窗外远处的路灯,在黑暗中发出点点星光。
我两手向下贴住她两腿外侧,很灵巧地用手指提起她制服的下摆,轻轻地卷来提高到她腰部,苏莉解开胸前几颗钮扣,顺从地向上举起两臂,让我把她的服裙从她头上脱掉。
苏莉雪白的身子在暗夜里发出朦胧的白光,她双臂交叉放在胸前,羞涩地垂头,紧紧并拢两腿,身上未着寸缕,头上仍戴着护士白色折叠帽,脚上还穿着时工作的白皮鞋,低头不语站在我面前,脸上仍有点羞怯。
有一股热流往我胯下冲去,阴茎几乎要顶破裤子突围而出。
我扒下身上的白大褂,踢掉皮鞋,只穿袜子踩在地上,手忙脚乱地脱掉裤,光着屁股,面对面站在苏莉跟前,勃起後硕大的阴茎平直地前伸,龟头轻轻抵住她平坦的小腹。
苏莉放下两臂,把火烫的阴茎捧在两只手心里,温柔地握住,缓缓地搓揉,起脸朝着我,一口口热气喷到我脸上:「想要我吗?……操我吧……现在就!在这里操吧!」
「好!」我捧起她的脸吻着,「到房间里去,找个地方好躺下来……」
「里面啥也没有,」苏莉摇摇头,「只有几个更衣橱,连板凳都没有……」
「那我们……」我有些意外。
「就在这里站着来好了,我喜欢……像刚刚那样……」苏莉握住阴茎在她努张开的两腿间寻找,急切间总是不能成功。
我轻轻抱起她,托住她的屁股,苏莉顺势岔开大腿,阴茎很容易找到入口,滑而进。
我放低她的身子,让她仍旧踮着脚尖踏在我脚背上,她并拢的双腿紧夹住深的阴茎,我好像插进了一座熊熊燃烧的熔炉。
我紧搂住她的腰背,下腹使劲地向前挺进,阴茎的几次抽插很快就把阴道里涌出的淫汁捣起了白沫,苏莉的爱液泛着啤酒沫一样的泡泡,顺着我俩的大腿下慢慢流淌。
苏莉大声地呻吟着,十指的指甲抠进了我光裸的後背,紧闭的房门把一切声都关在了房内,屋子里又热又闷,我俩挥汗如雨地从事着人类最古老的娱乐。
自从在芹的肉体上获得第一次经验後,我的性爱能力飞快地成熟了。如果说於芹的引导,使我初尝闯入女性禁地後,共享鱼水之欢的乐趣,而与尚玉、姜还有徐晶的经历则让我学习并实践了与不同性格的女性,在床上追寻欢乐时特各异的不同技巧。
经过数次与苏莉的交媾,我摸清了她不过是一只春情勃发的小野猫而已,她男人上床时唯一关心的,只是如何更快一些达到自己的性乐高潮,至於怎样延快乐的享受过程,她并不在意,换句话说,她喜欢让男人一下子操个过瘾、痛。
与芹和敏这般已婚少妇不同,苏莉没有成熟丰满的身材,她的胸脯仍像少女样单薄,乳房只是毫不起眼的两只小隆丘,稍一用力往下按,我就能摸及她扁屁股里边的大块骨头,她也不懂得在性交中配合男方,更舒适地诱导自己的身迎接高峰,她只会被动地让自己的身体承受男性器官的顶撞和磨擦,等待对方她身体内挖掘出性的快感。
我抱持着苏莉瘦骨嶙峋的腰背,猛力挺动阴茎插进她两腿间的深处,第一波潮刚刚从她身上消退,她已经虚弱得无力挣脱我的怀抱,只能环抱住我的脖,承受我一下比一下猛烈的贯穿插入。
新一轮快感逼近之际,一股股黏稠的滑液从她阴道口汩汩流出,顺着她并拢双腿向下淌到她小腿上,然後满溢到地面上,汪成一滩水渍。
一轮快速攻击之後,苏莉声音嘶哑地嚎叫着冲进第二次癫狂,我毫不留情地续向阴道内猛插,她弓起痉挛不止的身子想躲避我的器官,但腰和屁股被我牢搂住,动弹不得,终於,在高潮余韵的最後一次悸动中,几滴黄黄的小便冲出胱,落到地上。
我放慢了速度,待苏莉逐渐平息下来,我和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苏莉的尖再也承担不住自己的体重,只能全身软趴趴地扑在我胸前。
我双臂搂紧苏莉的腰臀,抱高她的身体,让她岔开两腿骑跨在我的腰上,苏很满意这个姿势,可以省却她不少气力,同时我的阴茎也更容易向前直插,比对面站立性交又多滑进去两寸的长度。
苏莉的体型瘦削,阴道已被我撑开扩张到极限,而女阴裂口正对阴茎根部的入方式,使她不得不容纳我鸡巴的全部尺寸。她微微皱起眉头,眯起眼睛,不道是正在享受阴道被我完全撑开的快美,还是不堪忍受阴道尽头快要被龟头顶的痛楚。
我搬起她的屁股一下一下往自己胯下迎凑过来,同时,有节奏地向前挺出下部,布满青筋的阴茎像一条凶猛的巨蟒,带着满身的斑点向着她阴道深处猛扑去,「噗哧!噗哧!」随着每一次巨蟒的猛扑,一道一道浊白色的浆汁从阴道被挤搾出来,在我和苏莉的下阴之间飞溅开,喷洒到我俩的身上,顺着我的两和她的屁股滴滴嗒嗒地流到地上。
苏莉早已被折磨得有气无力,她的两臂搭在我肩膀上,双手垂落在我背後,袋歪在一旁,嘴里含混不清地哼哼着,身子随着我的动作不停上下起伏,整个陷入了半痴迷的状态。
我的两臂开始疲劳,我急切地四处张望,希望找一个合适的高度支撑一下苏的屁股,最後我选定了窗台下的暖气片,苏莉的制服被我脱下後随手搭在了上。
我摇摆着身体挪了过去,腾出一口手提起苏莉的制服往暖气片上铺了铺,然,轻轻地放下苏莉,她背靠窗户安稳地坐在了上面。
苏莉哼了一声,她的全副神经正沉浸在下体被强烈刺激的震撼中,对现实发的事毫不在意。
我叉开两腿站好,苏莉的後脑和背脊靠在窗户玻璃上,两臂左右摊开,扶住台,大腿向两旁岔开,膝头屈曲着被我用两肘托住小腿肚,原先她戴在头上的士帽早跌落在地上,严谨地盘在脑後的红褐色长发,此刻也披散下来,垂落到前、两肩。
我双手扶住苏莉的骨盆两侧,重新挺动胯下的大屌向她展开猛烈攻击。
苏莉的第三次高潮不像往常那样明显,除了我的阴茎感觉到她阴道肌肉有节地收缩外,她的身体只轻微地抽搐了两、三下。
我趁她高潮尚未退却,一刻不停地将阴茎向她最深处猛插,我截住了她体内开始後退的潮势,努力推动潮水再度汹涌飞扬,我的速度越来越快,动作越来大,我气喘吁吁地猛操这瘦小的女人,龟头的抽动带出的白浆渐渐增多,终,在苏莉「啊!」一声的惊叫中,我摧毁了她那座欢乐要塞的最後一道防线。
苏莉的子宫再次猛烈紧缩,变成石头般坚硬的一团,酸麻伴随着极度的性交感如同炸弹一样在她盆腔深处炸裂,快乐的电流沿着她的血管神经四处奔涌,纷击中苏莉已经变得迟钝的大脑中枢。
她无声地张着嘴,头朝後仰着,两眼失神地望向半空,支撑窗台的两臂双拳握,全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发出一波一波的震颤,苏莉蹬直了小腿,脚尖与小绷成一条直线,一只鞋子被她踢掉了地上,包在丝袜里的五只小小的脚趾攥拢,在半空里一抖一抖。
我抓紧苏莉的两只脚踝,把她的大腿极力向两边劈开,金黄色的小便混合着色的黏液不停地从她两腿间涌出,我并不停顿,毫不怜惜地挺动阴茎向她正在住收缩的阴道抽插,我要使苏莉的高潮持续下去,用源自她子宫和阴道永无止的快乐彻底击溃她的心理防线。
我拚命加快速度,耻骨连续不停地沉重撞击苏莉的下阴,她的小便已经排泄空,变得澄清的淫液仍不住地往外冒,沿着暖气片流到地上,这样的情景我在的身上见过,具有丰富性经验的芹每回被操得淫液肆流之後,就像死人一样软在床上,只会呼呼喘气,半天还恢复不过来。
因为我持续的冲刺,性高潮在苏莉体内盘桓不去,她无神的眼睛望着我汗流背的裸体,全身像被抽去了筋条,软绵绵地摊开四肢,全身不再呈现发自高潮震颤,唯独她的阴道,仍旧在顽强地一下一下发生悸动。
经过数次意念的控制,我察觉到可以自如地收控射精的冲动,於是我决定完今天的游戏。
片刻之间,我的快乐顶峰来临,脊梁「忽!」地升起一片凉意,後脖梗一麻热,龟头顶住苏莉的尽头猛然一跳,「噗!」地射出一股热辣辣的精液,紧接,「噗!」「噗!」「噗!」,一连串精液射进了她的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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